法兰克在一旁听着，倒是有些不忍，明明就是赫尔曼的锅，为什么要让顾天雪和律言曜来背？
还有，这个赫尔曼还真是不消停，当年赫尔曼看布莱尔小姐的眼神就不对劲，布莱尔还说过，觉得赫尔曼很奇怪，说不定赫尔曼就存了将布莱尔小姐做成木偶的心思，只是布莱尔小姐出事实在是太意外了……
这个赫尔曼简直罪该万死，害了那么多女孩不说，还将目光瞄准了顾天雪小姐，现在还害得顾天雪小姐精神这么萎靡不振，简直……
法兰克皱着眉头。
顾天雪抬头看了看一副显然有事要说的法兰克，问道，“法兰克，怎么了？”
法兰克挠挠头，不知道自己这话现在说到底合不合适，法兰克看着顾天雪有些迟疑。
顾天雪最近接受的刺激有点多，法兰克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顾天雪眼神更疑惑的看着法兰克。
法兰克一向都是有话说话的，怎么今天这么的犹豫不决呢？难道是法兰克犯了什么大错？按照法兰克的性格，应该不可能啊。
法兰克终于下定决心说道，“顾天雪小姐，我不小心把艾德琳小姐给……处死了。”
顾天雪摇头笑笑，法兰克这么一根筋的人，跟着律言曜的人待久了，都知道说话的时候要转个弯了，法兰克怎么可能是不小心把艾德琳给处死的。
法兰克分明就是故意的吧。
律言曜面色平静，突然说道，“赫尔曼的地牢里面，也有一句留给艾德琳的人偶。”
“人是赫尔曼杀的。”律言曜说着，就看向了自己的手下，“你们现在应该将赫尔曼这种人转交给警察局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