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雪也看过当年的卷宗，这些女孩子失踪的方式有些相像。
警察其实也曾经将这些女孩的死界定为连环杀人案过，可是，这些女孩子之间彼此并没有太多联系，她们也没有共同认识的人，警察做出过各种各样的推测，最后，这些推测，又全部被他们推翻。
赫尔曼根本就是个人渣。
顾天雪希望赫尔曼的下场惨一些，希望赫尔曼被全社会的人谴责，只有将赫尔曼的罪刑曝光，那些惨死的女孩子们的冤仇才能得以沉冤昭雪。
律言曜揉了揉顾天雪的头发，“我不会轻易绕过他的，只是在把他交给警察之前，我还需要知道一些我想要知道的消息。”
他想知道，赫尔曼还有没有曾经做过什么事情。
毕竟，从凯洛拉的调查报告当中，律言曜可以看出，在此之前，赫尔曼是有试图对顾天雪出手过的。
律言曜想知道赫尔曼还有没有其他的布置。
顾天雪也放心了。
顾天雪就怕律言曜一怒之下将赫尔曼直接处理了。
律言曜杀过人，而且，杀过的人绝对不比赫尔曼少。
不过，律言曜从来不会对无辜之人出手。
赫尔曼的做法，律言曜也很是不齿，赫尔曼是心理有问题，这种人，早一点处理掉，对社会，对整个国家都是一种好事。
隔了片刻，律言曜的人才重新清洗了自己，又过来了。
见律言曜的规矩就是一定要清洗自己，这个手下之前也洗过澡，但是，他太着急了，他有一个大新闻要告诉律言曜，他这才匆忙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