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个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律言曜和顾凡安之间多大仇呢。
律言曜脸色很黑。
顾天雪靠过来的时候，律言曜还以为顾天雪懂事了，现在看来，顾天雪还是那么蠢。
律言曜真怀疑自己要是去世了，顾天雪这么蠢，能在这个世界上活几天。
本来以为顾天旭虽然也很蠢，但是好好培养，不至于太废材，没想到拉塞尔家族的人，都出乎他意料的朽木不可雕，这个顾天旭从头到脚都泛着傻气。
而最蠢的还是他那个儿子，他是没白叫他傻子。
顾天雪责备的看了眼律言曜，“你把小布布踢成了重伤，小布布正在治疗呢，我们先回去休息吧。”
顾凡安点头赞同，顾天雪赶紧把这尊杀神带走吧，他这里的庙小，真心的容不下这尊杀神！
律言曜却是神情愈来愈不爽。
律言曜没想过在最后的日子还和顾天雪吵架，律言曜自己觉得自己最近对顾天雪已经相当包容了。
可是，原则性问题，律言曜绝对不退让，顾凡安这个废物在他离开的这短短时间内，居然颓废，退步变成了这样，顾凡安必须给他一个交代。
律言曜拧眉，“顾凡安，我数三声滚出来。”
说是三声，但是，待在律言曜身边的人都知道，律言曜说话从来不讲信誉，说变卦就变卦，因此，律言曜口中的一才出来的时候，自觉已经惹到了自家父亲大人的顾凡安乖乖巧巧的滚了出来。
“小布布。”顾天雪登时就心疼的看向了顾凡安。
顾凡安如今胳膊细细小小的，整个人面黄肌瘦，一副严重营养不良的样子，看着就让顾天雪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