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旭以为律言曜将他叫过来是为了凯洛拉的事情。
没想到律言曜第一句话就让顾天旭愣住了。
“我还能活多长时间？”
顾天旭完全没想到律言曜问的是南辕北辙的问题，顾天旭在脑海里面想了想，一片空白。
“之前要了我的血去研究，现在告诉我，你的研究成果，我还能活多长时间？”律言曜对别人一向没有什么耐心，就算是这个别人是顾天雪的弟弟，也是一样。
顾天旭眼神闪烁。
顾天旭对律言曜笑了笑说道，“姐夫，你在说什么啊，突然说这个话题，真的怪吓人的。”
“说实话，你不说，我找别人照样研究的出来。”
顾天旭看着律言曜，面色也终于变得严肃，“姐夫，你是怎么知道的？”
“感觉。”律言曜的身体，他自己是有感觉的。
莫名其妙的感冒，就让律言曜产生了一丝警惕，之后，律言曜对自己每一次受伤，和每一次生病都进行了监控，尽管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律言曜中毒了，只是，律言曜依旧肯定自己应该是中毒了。
尤其是在今天卡尔文指着他说了毒之后。
卡尔文指了他很长时间。
可是，那地板，卡尔文只是随意指了指，指完之后，卡尔文的手指就有一些不屑的挪开了。
恐怕，如果不是卡尔文为了获取他们的信任，在这里留下来，这种程度的毒，卡尔文是懒得指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