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把顾天雪送回来？”
查理愣了愣才小声说道，“我以为天雪是被你抛尸的，我害怕把天雪送回去之后，她又在你那里受到非人的待遇，因此，我才想把她带在我的身边。”
查理显然胆子有点小了，很害怕说了律言曜的不好，会被律言曜处罚。
“那为何四年后又同意顾天雪来A市？”
查理声音依旧很小，还带着被审讯的不安，“因为刺杀你是顾天雪一直以来的心愿，而且组织上交给顾天雪的事情我无力阻止。”
顾天雪一脸懵逼，虽然她知道查理对她从来都不是真心的，但是顾天雪没想到查理泼脏水的水平居然那么高。
她难道喜欢刺杀律言曜吗？
律言曜这么厉害，这个任务一看就是基本没有生还机会的，她愿意尝试，不就是想让她和父亲离开这个组织吗？怎么听起来好像是组织成全她一般？
而且，查理就是组织的老大啊！律言曜这边已经收集到足够多的证据了！
律言曜看了看顾天雪。
律言曜看到顾天雪脸上变色的时候，唇角微微勾了勾，嗯，今天审问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让顾天雪再次认清查理的真面目。
律言曜没指望从查理的口中撬出些什么，这样的人，活到了这样的岁数，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一定不会轻易露馅。
律言曜只想让顾天雪知道，她的父亲就是这样一个说话言之凿凿，却满口谎言的人。
今天的审问，本来律言曜就不打算让顾天雪出现。
律言曜虚情假意的邀请顾天雪坐在他的身边，就是那准了顾天雪肯定会碍于自己父亲的面子，不肯坐他的身边。
这样，就让律言曜审问的目的显得模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