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雪看了看前座，一脸不满，却又不敢反抗的小布布，不由得摇了摇头。
律言曜和小布布的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律言曜对小布布也算是尽职尽责——从培养继承人的角度上来说。
不过，律言曜很少给予小布布感情上面的关怀。
小布布对律言曜是一种崇拜的感觉，小布布对律言曜却很少产生父亲那样子依赖的感觉。
对律言曜，大多数时候，小布布都是害怕的。
小布布很少缠着律言曜，小布布也不敢缠着律言曜，可是这样的父子关系是不正常的。
不过，顾天雪知道，律言曜和小布布都是对感情懵懵懂懂的人。
这两个人，不到关键时刻，恐怕根本不会发现自己对对方的关心。
就像是小布布，看到她和律言曜因为律若行吵架，小布布就会故意将他知道的律若行的消息全都告诉她。
而律言曜虽然将小布布丢到了副驾驶座上，但是却用眼神盯着小布布，让小布布，一定要系上安全带。
而且，顾天雪还发现，今天司机开车平稳多了。
顾天雪任由律言曜握着她的手。
突然，顾天雪才对律言曜说道，“小布布刚刚跟我说了律若行的事情。”‘
律言曜踢了踢小布布的座位，“谁让你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