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律言曜果然没有让顾天雪失望。
顾天雪第二天就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确切的说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
顾天雪觉得世界都很崩溃，顾天雪任由自己被律言曜拥在怀中。
反正她现在差不多已经是个废人了。
顾天雪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不是那方面不行吗？”
顾天雪觉得，她好像了解了太多假情报。
妈哒，是不是组织里面有人坑她！
她是不是得罪了情报部门！
他那方面不行？
律言曜的心情比较微妙，“你现在还觉得我不行，那我不介意再证明一下。”
顾天雪以前胆子也没有这么大啊，说他不行？看来他昨天确实还没有向顾天雪证明他的能力。
顾天雪赶紧求饶，“律言曜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律言曜拧眉，“那我宁愿做个小人，一辈子都不放过你。”
顾天雪快哭了，律言曜心满意足，也知道顾天雪已经到极限了。
律言曜只是太多年没有见过顾天雪，没有满足过，何况……
律言曜轻笑了一声，对顾天雪说道，“我现在相信，你并没有恢复全部记忆了。”
顾天雪对律言曜说道，“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