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言曜却一点都不嫌弃，伸手在顾天雪的脸上轻轻的抹过，语气温柔，“抱歉，我来晚了。”
顾天雪看到律言曜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放松了。
顾天雪才想回头，就被律言曜又按进了他的肩膀当中，律言曜语气虽然冷，但是当中的关心怎么样都挡不住，“别看。”
顾天雪知道律言曜说的是什么意思。
律言曜的手下大概用的都是消音枪，顾天雪尽管听不到声音，可是，顾天雪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律言曜一定是害怕吓到她了。
顾天雪咬着唇，才害怕的对律言曜说道，“律言曜，我杀人了。”
“对不起。”律言曜拥着顾天雪，嘴上说着道歉的话。
律若行下去杀人了。
双子跟在律言曜的身边，尽职尽责的保护着律言曜，听着律言曜说对不起，双子对天翻了个白眼，他怎么不知道自家老大谈个恋爱之后居然这么的忠犬。
老大以前的脾气可是不管什么错都要推到别人身上的，现在，老大的脾气突然就换成了别人的错也要他自己承担着了吗？
律言曜觉得很对不起顾天雪，他教顾天雪用枪，虽然是为了让顾天雪自保，可是律言曜总是自信的额觉得顾天雪根本就没有用到枪的那一天，但是，现在顾天雪却用到了。
律言曜没有认真的教过顾天雪用枪，顾天雪自己也不愿意学，律言曜从来不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