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雪沉默了良久，说道，“我想相信他。”
律若行长久的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律若行才对顾天雪说道，“想听我的故事吗？”
“什么故事？”顾天雪抬头看向律若行。
这里的夜晚并不安静，时不时就有野兽的叫声，顾天雪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野兽，顾天雪只是觉得害怕，何况山下还有无数人虎视眈眈，而且，顾天雪根本就不知道律言曜到底在哪里。
顾天雪现在想和别人说话。
律若行看着外面的月色，似乎是在回忆，“我和我女朋友的故事。”
“你有女朋友？”顾天雪好奇的看向了律若行，随即，顾天雪眼睛里面就有些鄙视，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律若行的时候，律若行留建议她跟着他走。
随后，律若行每次见面都没忘记挖律言曜的墙角，只是最近律若行才消停下来而已。
“死了。”律若行声音里面有着显而易见的消沉。
夜色越来越黑，顾天雪看不清楚律若行的表情，只是，光是听声音，顾天雪就觉得那伤心让她动容。
“对不起。”顾天雪赶紧道歉，死者为大，她刚刚不应该在心理腹诽律若行和他的女朋友。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是我对不起她。”
律若行的声音迷茫，律若行的声音不大，只是听起来却忧伤的让人心紧紧纠结在了一起。
顾天雪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律若行，律若行从来都是悠闲的惬意的。
不像是律言曜，律言曜是严肃的冷漠的，站在律言曜的身边，别人就忍不住绷紧了神经，可是，在律若行的身边，打击却忍不住就放松了自我。
律若行对顾天雪说道，“我和她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想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