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雪低头说道，“那不就行了，没有证据，你就是在污蔑常思行，再说了，我相信常思行，常思行才不是你这种……”
不择手段的人，顾天雪看着律言曜那难看的脸色，直接将自己其他的话全都吞进了肚子里面，刚刚律言曜的脸色实在是不怎么美好，顾天雪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律言曜看着顾天雪冷冷的说道，“你想说什么？”
顾天雪看着律言曜认真的说道，“我想说常思行就是个不折不扣彻彻底底的小人，怎么比得上，你这样的君子！”
“知道就好。”律言曜说的冷淡。
顾天雪无言以对，顾天雪早就应该想到律言曜就是这么的无耻。
律言曜这个人就是这么的厚脸皮，难道律言曜听不出来她根本就是在反讽？
顾天雪瞪一眼律言曜。
律言曜又说道，“你还瞪我，秦绵音都把这次拜赵老为师的机会让给你了……”
“那分明就是我自己争取来的，秦绵音来找你，根本就是为了利用你，她就是想让你联系赵老，然后当赵老的关门弟子。”
顾天雪说着，就看到律言曜的脸色阴沉下来，顾天雪就知道律言曜肯定不相信她。
顾天雪心里一阵气闷。
谁知道律言曜和秦绵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绵音对律言曜又是什么态度……看着，好像也不是多么喜欢的态度，可是秦绵音偏偏却针对她，秦绵音根本就是想让她和律言曜有误会。
“律言曜，我们订个条约吧。”顾天雪看着律言曜说道。
“什么条约？”律言曜皱着眉头，顾天雪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