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翟琢离开自己,他心里更难受。
他正纠结着呢,白卿联系他,说要见他一面。
他想着干脆说清楚,做个取舍,没成想见到白卿就开始晕乎,完全忘了来得目的,甚至还期盼着发生点什么。
然后他就闻见了一股甜腻的味道,恍惚间好像是看到了翟琢,还听到了白卿的痛叫声。
他脑仁隐隐作痛,意识也越来越涣散,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再醒来已经在家里了,翟琢说是她把他接回来的。
“没事卜了一卦,算到你今日有劫,就匆匆忙忙按照卦上的方位找过去,,那个时候就没看见屋里还有别人”
“不过你身上的饰品、现金等值钱的都不见了。”
“以防万一我查了下,那个屋子是白卿租下的,白卿是谁?女人吗?你为什么要去女人的屋子?是想出轨吗?婚前出轨,是不想和我结婚了?若是不想跟我直说就行,我走就是了,和那种来历不明的女人厮混在一起,未免危险了些,图财还好,要是图你性命,你都没了。”
一开始的质问和幽怨,中间的委屈和难过,后面的担心和不安,翟琢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要是进军演艺圈,定是大红的好苗子,毕竟是让晏时一见钟情的女人。
“没有,只是公司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迷了心窍,但我绝对没想出轨,没想不结婚,我九十九天求来的捧在心尖上的天仙夫人,怎么可能允许影响婚礼的因素存在。”
白卿肯定是故意接近他想要图谋不轨!
不管怎么样,白卿这个人就算从他世界里消失了,感觉心都清静了。
“哼,说得好听。”
“明月可鉴。”
“明月可没空听你们的风月情事。”
“我真没有,那以后我方圆两米内都不再出现女人。”
“安啦安啦,信你。你就是心思单纯,不识人间险恶,女人嘛,还是女人更了解,以后再有什么拿捏不准的可以跟我说说,再说除了直觉,我们神算一门也不是虚名。”
实际上翟琢在那次见面就在她身上放了听蛊,得知她约科戚在她租的房子见面后尾随科戚而去,确定科戚只是被蛊虫蛊惑而不是真得移情别恋并且也没发生实质性的出轨行为后,破门而入。
迷靡花香立马散开,非苗疆族人会立马昏迷。
白卿惊讶翟琢突然出现,回头的功夫发现科戚已经昏迷了。
“你是苗疆人?”
“我上次已经表明身份了,没想到你还贼心不死。”翟琢手指抬手她下巴,打量她眼底的恐惧。
“那又怎样?科戚他也不是你的。”
“你若是光明正大勾走他的心我也就认了,能被勾走的我也不要。可这相思蛊我越看越觉得有人在踩着我的脸跟我耀武扬威,没办法视而不见。”
“相思蛊不就是这么用的!再说爱情里没有先来后到。”
“你拿相思蛊跟我提爱情,有爱情还用得着相思蛊?可怜见的,做人能不这么廉价吗?”
“教育你也不是我的责任,惹了不该惹的人,总得付出点代价,三生蛊,挨住就一笔勾销,没挨住,那不好意思,只能怪你运气不好,韧性也不怎么着。”
翟琢从中空的银簪中倒出一只黄白黑三色的蛊虫,同时在白卿脸上划一道口子,蛊虫闻见血的味道兴奋极了,半个身子腾空去够。
白卿拼死抵抗,扑腾半天一点地方都没动。
“怪可怜的,怎么这么弱啊,这么弱还这么狂,谁给得你勇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