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感觉左手臂里又在骚动，顾雨涵吃痛的死死捏住，心中顿时没来由的烦乱。
“不做了不做了！”顾雨涵愤愤的恨不能将作业本撕掉。
“这就泄气了？”顾惜年适时冒出来嘲笑。
“谁泄气了，真的太难了，爷爷，我到底为什么要学习，不学不行吗？”顾雨涵愤愤的抱怨。
“就真的那么学不进去？”顾惜年反问。
“恩，又烦又无聊，无聊透顶！”
“爷爷您不知道，我学习成绩不好有多羞耻，用心写的作文还被嘲笑幼稚，我干嘛还要去写啊？”
“好好，不写了，咱以后都不写了！”
“真的？”顾雨涵两眼放光。
“恩，反正都让人嘲笑了，写不写没什么区别！”顾惜年笑。
“爷爷啊，连您也嘲笑我！”
“可不是，谁让你不学好呢！”顾惜年得意的敲了敲她的头。
“根本就不是我不学好，是真的很难啊，”顾雨涵又忍不住委屈，“我就，不擅长学习！”
“那你擅长什么？”顾惜年认真的问。
“...武功之类的，算吗？”顾雨涵眉头蹙的厉害。
“那以后靠教人武功养活自己？”顾惜年思忖，“教的好的话似乎是可行，怎样，想做吗？”
“教人？是，当武术老师？”左手臂莫名又抽了一下，顾雨涵咬牙。
顾惜年以为她在认真死开，又说，“看来还真有些意愿啊？”
“哦，教小学生好像还蛮好玩的样子！”顾雨涵讪讪道，唇角蓦地有些发白。
“那等你先混个大学毕业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