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叶倾心似那古人般文绉绉起来,索幸无人探究她的神情。
“中毒?荒唐!”裴远又忍不住大骂。
夜晨枫眉眼却闪过一丝欣喜,似乎全然信了这丫头的话,“所以,我妻子还有救?”
“嗯,大体如是!”
叶倾心点头,见夜晨枫几乎压抑不住欣喜又淡淡开口,“但,希望您给小女一周的时间,小女也不能保证让她醒过来...”
“说到底还不是无用功,你已经害死她了!”裴远淡定陈述事实,他料定叶倾心不过在掩人耳目,兴许给她一个星期,她便逃去天涯海角?
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如何做不到这般?
叶倾心,是你触及我的底线,休怪我翻脸不认师生情。
裴远想着,若再不为自己争取,只怕往后就失去夜晨枫的青睐,也许还扣上误诊等一系列庸医的标签?那他的事业...
“倾心,别怪为师不念旧情,你实验的误判次数在我那可是一一有详细记载,如今你还要让夜总裁再伤一次心?你知不知道给人希望又给人绝望是如何的痛苦?”
“倾心,作为你的前辈,裴师傅不得不提醒你,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更何况攸关生死,今日起为师决定降你的级,回去从实习生做起!”
裴远苦口婆心,数尽了叶倾心的不是,又表现出自己的宽容豁达,皱纹眯起的眼角毫不掩饰痛心遗憾又略带愧疚的味道。
浑浊的眼眸却分明闪现着警告、和嘲讽?
叶倾心似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