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廷轩一笑。
极少笑的人突然一笑，只会让人心慌意乱。
他反问：“看在我和你关系的份上？你跟我是什么关系？”
孙涅儿一咬牙：“好歹也是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不止一夜，还有，我……我的第一次，也给了你。这样，还不行吗？”
华廷轩一听这个，更是笑得讽刺了：“第一次给了我？孙涅儿，你是当我没查过你之前还是童蓓蓓时的事么？你生父是个赌鬼，从小住在贫民区，你生父为了还赌债，多次债主上门，都让你去陪着。你还曾经因此得过妇科病。你这件丑事，曾经在你学校里闹得满城风雨，还上过社会新闻，正因为这件新闻，你才会被你继父童凯送去丰县借读。现在你说，你把第一次给了我？这话说出去，你自己信吗？你的第一次给了哪个男人，估计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吧？”
孙涅儿也知道他不会相信，脸色惨白，眼眶浮出泪，却扬起脸，死死攥住拳，控制住情绪：“没错，我是有些不堪的过往，但，那时我年纪小，并没……并没做到那一步，那些债主怕闹大，也并没逼我做……做到最后那一步。并不像外界说的那样。至于妇科病……确实，我妈妈得知我被亲爸这么对待，确实带我去医院检查过妇科，但并没得病。这也是谣传而已！”
华廷轩蓦的脸肌动了动，却冷声：“既然你当时还是清白的，为什么不说清楚？”
“我有过那样的经历是毋庸置疑的，做没做到最后一步，还有区别吗？一个被债主们猥亵过的女孩，就算还是个处，估计在外人眼里，也不干净了，有必要解释吗？解释了，他们又能相信吗？你让我怎么解释？难道让我对外界说：我其实没被那些男人真正地上，只是被他们动手动脚摸来摸去？这解释，只会让我再一次被人嘲笑而已！”孙涅儿捂着耳朵，极力隐忍着什么，“我不想被人一次又一次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