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邪脸色微寒。
午间他离开的时候说过晚上会再来拜访,结果晚间镇魂棺就消失了,这个女人看来想要以此跟他交换什么条件。
但这女人确实有那么一点手段,方才迎他进门的时候明知道他一眼就看见镇魂棺不见了,却只字不提装的滴水不漏,这样的女人俨然比男人还要恶毒。
清风邪心中充满了不屑。
他也不急,倒是要看看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四喜棺材铺分为上下两层,此时,楼下的三间房间带上迎客的大堂空无一人,清风邪检查了一遍之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站好,二楼木质楼梯上传来了女子柔软又翩然的脚步声。
“公子,等的急了吧,先喝口茶吧。”走下楼来的年四喜,将托盘摆放在桌子上,便客气的招呼清风邪过去坐。
清风邪余光从年四喜身后的木质楼梯上划过,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夫人一个人住?”
年四喜妩媚的眉眼深深看着清风邪,这让清风邪的瞳仁中流动起来琉璃般的波光来。
果然与他猜想的不错,这女人想当他的姘头。
年四喜保养得当的脸蛋看起来柔滑的宛如鸡蛋,在这夜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经历过许多年的孤独之后,年四喜只想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就好,即便这个男人比自己小也无所谓,反正她有钱,她可以养着她喜欢的小白脸。
年四喜看清风邪眼眸波光涌动,似是觉得男人对她也有蠢蠢欲动的意念,便直接开门见山道:“午间我见到公子,便被公子英俊的相貌迷倒了,我也不瞒公子你,实则我相公早在十年前就因病去世了,也未有给我留下一儿半女,这些年来我孤苦一人,不是没有公子追我,只是我的心仿佛随着我相公死了,漫长的十多年,我甚至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