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了,去吧。”
今天大清早,爷爷和父亲便拎她过去问话,原本两位就对她口中的那位师父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心,若是这个节骨眼上,她再跑去乱坟岗,无疑是给师父带去麻烦,云官不打算把事情复杂化,是以,她亲笔书信写下了今日之事,想告知无名老者,近段时间,她恐怕不能够擅自离府。
喜鹊性子虽大大咧咧,却也将云官交代之事稳妥的办了,乞儿拿到了那封书信后,转身便自夜幕下离去,前往了乱坟岗的方向。
云官在府中陪同云家父子共用晚膳,早晨发生的事,像是被遗忘了一般,云山和云中都没有再提。
就在这样一种景象下,云官揣着一颗不安的心,终于熬到了天亮。
窗外的天,才透出点点日光晕,躺在床上的少女,却已经飞快的穿衣下地,大步走进了浴房洗漱。
云山每日起身,要在半个时辰后,至于云中,如若无需上朝,便会更迟一些,趁着两位还未起身,云官打算去一趟胡昏府。
前日,喜鹊那丫头同她讲的,一直逗留在心中未曾忘却,那少年竟然可以自由出入胡昏府,并且大摇大摆的自酒楼出来,日子想必过的不错。
但凡是拥有着一张俊美容颜的少年,入了胡昏府,要想在胡昏府上过的舒坦,无疑要对胡昏那奸臣俯首帖耳,胡昏既是有断袖之癖,所要这些俊美少年做的,自然是那方面的事,这少年难道已经被胡昏的魔爪侮辱了?
云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