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揪痛胳膊的云官,推开喜鹊,火速的将一身血衣脱去,血水已浸透单薄的衣衫,在她白皙柔滑的肌肤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血痕!
喜鹊登时崩溃的大哭:“小姐!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啊!!”
“我很冷,快去给我拿衣服!”当体温褪尽,余下的便是血湿的衣衫留下的刺骨寒凉。
满眼泪痕的喜鹊,冲出了浴房,在云官衣柜前随手扒拉了几件衣衫,便火速奔了回来。
被寒冷围困的云官,不敌那刺骨的锥心之感,身体止不住的打抖,喜鹊抱着衣衫站在浴房门口,当她看见云官抱着自己蹲在地上,眼底瞬间激起了热泪。
“小姐,快穿衣服!”带着哭腔的呜咽,哽在了喉头,喜鹊将衣服披在云官颤抖的双肩上,腕部微微使出了力气,试图将她抱起。
晚间,她放任云官独自外出,几个时辰不见回来,险些快要急死,怕云官责备,又不敢与云中讲明,像个小傻子在云官屋子坐了一夜,等来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大小姐一身的血!一身的血啊!
云官很快穿好了衣衫,在柔软面料的包裹下,一具冰冻过狠的身子,终于找回了一丝体温,她安静的蜷缩在衣衫下,两片苍白唇瓣仍是没有血色,四肢也冰凉僵硬,很难动弹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