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伦在这摇晃的马车中坐了一程,胃里已经翻江倒海,险些就要呕吐在车厢中,幸而拼命的忍住才没有释放胃里的那些污浊,他打起帘子,正弯腰准备下车,就见云戟递了一只手过来。
“谢谢副将军。”自小身子骨就弱的傅伦,自然是没有办法与这些常年舞刀弄枪的人相提并论。
府门前的几名家奴,有几名已经随着云中奔回了府,剩下的这几名,正等着傅伦下车,好领他进府。
“傅大人,快请随老奴来。”张伯赫然间领路道。
“大小姐如何了?”傅伦紧随其后。
“杜神医正在府上为小姐诊脉,只是看情况不大乐观啊。”张伯难忍心头担忧,叹息道。
待张伯将傅伦领到了云官的屋中,一屋子的人都且围在床边。
床上那名少女,脸色奇差无比,毫无血色的皮肤下逐渐渗出了青色的浮痕,叫急的在屋中暴走的云中大声怒吼道:“官儿到底怎么了!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将军府!”
皇城中名声十分响亮的杜神医也是十分的惶恐,他坐在一张圆凳前替云官把脉,却是号了许久,也号不出这孩子究竟是出了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