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仍旧沉浸在悲伤情绪中难以自拔的喜鹊,云官却略感无奈,且她总感觉喜鹊这丫头准备一直待在院中,陪伴这棵不安分的大树,云官转身先回了屋。
略觉得口干舌燥,云官走到了桌边,倒了杯水润润喉,双眸不经意间半眯起来。
这花精树开花结果应该很快。
念及此,云官便松了一口气,目光遥遥望向院中还在啼哭的喜鹊身上,神思却飘到了今日回府时,张伯说的那番话上。
昨夜宫中设宴,殷丙登帝,定然是宿醉难醒,既然如此,为何会在大清早便召父亲入宫呢?
一定是急事,才会导致现在已经得意忘形的殷丙,起了个大早,派人来了将军府。
正在琢磨着这事的蹊跷,赫然间体内窜起的一道热气顶住了丹田,不舒服的感觉叫云官顿时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那道热气以迅猛的速度往她的上身涌来,少女脸色瞬间奇红无比,额头渗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她火速的按住桌子以稳定摇晃的身形!
体内的那道热气,仿佛是找不到出口,在云官的身体里四处乱窜,所到之处的筋脉与骨骼,就好像被扔进了油锅中煎熬一般,云官的意识已有些涣散,她努力的撑着桌子,充血的双眸死死盯着一处,拼上了全力来忍受这一刻的痛苦,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道热气在体内蹿升,将所到之处全部点燃,大火在体内凶猛的燃烧,就连从口中吁出来的气体,都带着炎热的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