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惨兮兮的啼哭了起来。
“你以为你那是宝贝啊?我告诉你,全天下的男人,都有!都有!听明白了没有?”粗鲁的抓着小奶娃的胳膊,将肚兜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从他一直遮遮掩掩不愿示人的地方捋出了两条细绳,拉扯到后背缠了个结。
被喜鹊粗鲁的对待了一番,小奶娃哭哭啼啼的又钻回了被褥中,无数颗透明的眼泪齐刷刷的砸落了下来,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伤心欲绝。
坏银!你这个坏银!我要告诉我粑粑!叫我粑粑修理你!
见到小奶娃对她露出了那种既恐惧又忌惮的眼神,喜鹊满意极了,她知道自己的震慑成功了,于是喜滋滋的双手叉腰,像个大姐大一样豪气道:“以后你就跟着我混了!我罩着你!”
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的小家伙,适才露了露脸。
什么?这个坏银要他跟着她混?有没有搞错?这个坏银莫不是脑子坏掉了吧?他家粑粑知道了,一定会让这个坏银死的很有节奏呢!
打定了要告状的小奶娃,将红红的小鼻头吸溜一下,屁股一扭,便又拱进了被褥中。
唔唔,好香。
蹭了蹭,欢脱的摊开蹄子,在云官的床上打了个滚。
神色清冷的少女自院子回了屋,不动声色的站在了床边,拿着手指暗搓搓的戳着小奶娃的喜鹊,感觉到后背一阵凉意。
“小姐。”喜鹊自觉的退让到一边。
云官垂眸打量着小奶娃。
师父昨晚将花精树的种子交给她,并且告知她,种子一夜之后便会长成大树结出果实,可是如今这情况,倒是与师父所言有很大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