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顾致看她的落寞的模样，有些不忍心，“难道你还要等James离婚吗？我老实跟你说，James不可能和荆尔宜离婚。荆尔宜是他认真活下去的最大理由，要他离开荆尔宜，等于是要他的命。”
“荆尔宜真是好命！”顾漾看着前方，声线透着疲惫，“像她那样好命的女人，这个世界上也没几个！”
“嗯……”顾致点了点头，“我老婆算一个！”
“找不到像James那样的男人，找个像你这样的也行，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对自己的老婆那么好！”
顾致先是得意地笑，等理解过来，他眉头一皱，不由不满道：“姐，这话我可就有意见了！什么叫‘找个像你这样的也行’，我在你眼里难道就那么一般？”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你听过没有？”顾漾说，“说到底，都是自己的心理在作祟！”
“难不成你现在看到James，还有‘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感觉？”顾致顺势问。
顾漾却陷入沉默，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姐，你忘了James吧！”顾致认真地说，“你忘了James，才能知道真正属于你的真命天子！”
是吗？顾漾在心底问自己。她还爱着厉仲寒吗？还一心想要嫁给他吗？
不，不了，早就不了。
从五年前，她和蹇政在一起的那晚开始，一切就慢慢地脱离的原有的轨道，只不过她现在才发现，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