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拿去摆在床头。”厉仲寒柔声说。
荆尔宜嘴角一扬，想了想，忍不住问：“原来那张照片呢？”
听到她的话，厉仲寒手一伸，就从书桌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她。
这是原来放在相框里那张封清的照片，她扶着帽檐的那只左手，明显能看到一个黑痣，这是她和封清最明显的区别。
几天过去，她仍然不能接受自己就是封清这件事，就如同她怎么也无法接受她不是爸妈的亲生女儿一样。
“她是孤儿？”荆尔宜问。
“嗯。”厉仲寒点点头，认真地说，“我们当年认识的时候，你亲口告诉我的。”
荆尔宜很不习惯这个‘你’，她完全没有作为封清的记忆，并不知道过去的她是什么样的！
“我……和她差别大吗？”荆尔宜忍不住问，“我是说，除了外貌之外的东西！”
“嗯……”厉仲寒略一沉吟，缓缓说，“我刚认识你时，你还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十八岁少女，再后来你成了娴静温柔的已婚少妇，不同的时期当然会有所差别。”
这话说的，竟然让荆尔宜无法说什么。
“除了巧克力，倒是还有一点不同。”厉仲寒开口。
“什么？”
“当年的你，喜欢飙车。我开得越快，你越兴奋。现在却反了过来。胆子变小了！”
想起飙车，荆尔宜脑海里自动回忆起她坐在厉仲寒风驰电掣的车上，吓得浑身发软，没有一丝力气，仍旧有些后怕。
不过，现在情况好了些，她偶尔为了赶时间，也会在马路上飙车，及时到达目的地时，竟有种爽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