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荆尔宜顿感无力。
“如果……我不按照你的话做呢?”荆尔宜拿开他的手,忽地问了这么一句。
厉仲寒神情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他轻易地拽住了她的手腕,强行将她拉向自己。
“你还是坚持要和他一起回美国吗?他到底有什么好,他有哪个方面可以和我厉仲寒相提并论?”
“他从来不会这样逼迫我!”荆尔宜目光冷然地注视他,犹如在他心头捅了一刀,“一开始你就是这样,别人如果没有按照你的意志行动,你就会想尽办法折磨她!”
这个‘她’便是指她自己!
五年前是如此,五年后依然是如此,未曾改变。
“你早就习惯了一切在你的掌控之中,不允许出现任何变数!”
手腕处的痛感越来越强烈,荆尔宜咬紧牙关,默默地将这种感觉咽进肚子里。
“所以,你才忍受不了我一次就一次地向你提出离婚,是这样没错吧?”荆尔宜苦笑着,“从海岛上回来,已经过了两个多月,离婚的事情却一点进展也没有。我没有等不及,你倒先等不及了,是吗?”
厉仲寒眸光中带着疑惑,不是十分理解她的意思。
“你说清楚,你这话什么意思?”他忽地一喝,吓得荆尔宜浑身一抖,眼中立刻聚集了几分害怕。
“你要我说什么,”荆尔宜努力地是自己保持平静,“你自己做过什么,不是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