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仲寒的思绪陷入回忆之中，被荆尔宜这么一推搡，他才回过神，眸光渐渐清晰地落在她气急败坏的脸上。
这下，他刚刚抓住的那一点思绪，便一下就断了。
他招了招手，将洛丽叫到跟前。
“手续都已经办理完毕，是不是？”
“是的，厉先生。”洛丽如实回答。
听到满意的回答，厉仲寒脸上浮现笑容，他终于占有她比较多了！
“买卖双方，你情我愿，你若是想反悔的话，可能有损你工作室的名声！”他一本正经地说。
荆尔宜气呼呼地瞪视他，好半天才收回握紧的拳头，转身就走。
“等等！”厉仲寒一把将她轻而易举地拽了回来，搂在怀里。
这个平时再频繁不过的举动立刻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围观的职员脸上不约而同地带有暧昧的笑意，而培训班的学生们趴在窗户边，好奇地往这边看。
“你放开，”荆尔宜气氛地推开他，“有话不能好好说嘛！”
“好！好！”厉仲寒耐心地安抚，眸光温柔地凝视她，“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叫‘JL’，是不是因为当年在瑞士巧克……”
“不是！”荆尔宜想也没想，立刻否决，“……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在自己的作品上留下这个‘签名’，并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原因……”
“那‘JL’是什么意思？‘J’代表什么，‘L’又代表什么？”
心如擂鼓，荆尔宜紧张无措，慌乱不安，生怕厉仲寒看出她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