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蹇政，你怎么倒茶呢，都满出来了！”
蹇政思绪游离，待秦灿灿提醒，他才发现茶水满溢出来，洒了桌面一片。
“可惜了，这么好的茶！”蹇政盯着那滩茶水，喃喃地感叹。
两人正忙将桌子擦干净，包间的门忽然被推开，荆尔宜秀眉紧拧，抬步走了进来。
“尔宜！”
“尔宜！”
荆尔宜手里拿着那个已经无法折叠的手杖，摸索着走了进来，表情凝重，步履轻飘。
“尔宜，你到了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啊！你看看你，让我这么不放心！”秦灿灿暗呼一声，赶紧上前拉着她慢慢坐下来。
“来喝茶！”秦灿灿端着茶，递到她嘴边。
“灿灿！”荆尔宜躲开了些，皱眉道：“我是眼睛看不见，可是我能自理。”
她准确地端起那杯茶，放了下来。
“蹇政，新年好！”荆尔宜先是和对面的蹇政打了招呼，“你们刚刚话里聊得那个叫小疯子的人，是……那个叫封清的，和我长得一样的人吗？”
“对啊！”减震还没来得及给秦灿灿使眼色，秦灿灿立刻回答了她，“这个封清有个绰号叫小疯子，蹇政没有告诉你吗？”
荆尔宜脑袋顿时一阵轰鸣，完全听不见秦灿灿在说什么，只是一直回旋着封清就是小疯子这个事实。
手紧紧地握住，她全身开始微微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