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国内完全是另一种情形,她根本没把握。
“太太,您别胡思乱想了!”吴妈握了握她的手,试图让她冷静下来,“您别忘了,您才是先生的妻子,是他唯一的妻子。”
离开吴妈的卧室,荆尔宜脑中一直回荡着吴妈的话。她没有忘记她是厉仲寒的妻子,相反,她几乎时时刻刻记着这点——厉仲寒时她的丈夫,她是厉仲寒的妻子。
可是,这世上有哪一个妻子,在嫁给丈夫后,没有婚戒,更没有举行婚礼。
虽然,她曾经在面对别人的质问时,说过这些只是形式,可现在情形完全不同,她想做厉仲寒名正言顺的妻子,想和他一起生活下去。
没有婚戒,没有婚礼,她和厉仲寒的婚姻,总感觉有一丝残缺。
她本在意这些,可最近发生的一切,令荆尔宜变得十分没有安全感,变得在乎起来。
书房的门依旧紧关着,荆尔宜脚步轻缓地停在门口,手指轻轻地抚上那扇门,默默地闭目沉思。
里面没有一丝动静,像是没有人在里面一般。
厉仲寒在做什么呢?他是不是在拿着那个相框,看着相框中的人儿?
垂下手,荆尔宜黯然神伤,阻止自己再去想这些没用的事情,她进了卧室,关上门,钻进被窝,数着自己的呼吸声,才渐渐进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