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这个以前叫起来还算顺口的称呼,如今对她来说,却要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能叫出来。
“多叫几遍我听听,感觉和之前不一样!”厉仲寒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两人面对面,他挑起他的下巴,道:“每次你都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这样叫我,现在忽然换了情景,感觉好不真实……”
顺从着他的意思,荆尔宜开口再叫了几声,到后面她自己捂着脸,倒不好意思起来。
厉仲寒将她的手拿开,一双精锐的目光落在她精致的脸庞上,似乎想将这张脸深深地刻在心底,又似乎想将这张脸的主人和几年前的那个她区别开来。
“你今天不上班啊?”
一早醒来,厉仲寒竟然还没起床,这让她有些不适应。
“今天周末。”厉仲寒低低地告诉她。
“哦。”她如今眼里不分白天黑夜,之前这些天厉仲寒的冷落让她连工作日休息日也没太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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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好早餐,先生和太太仍未起床,吴妈听了听楼上的动静,进而上楼来询问他们需不需要将早餐送到房间来。
走到卧室门前,未及开口,吴妈便听见从里面传出来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毕竟是过来人,知道里面正酣战,即刻装作什么都未听见,转身轻手轻脚地往楼下行去。
到了餐厅,吴妈将早餐收起来保温,然后进到后厨将厨房收拾干净。
过了一会儿,她停下手里的活,缓缓地坐在了离她最近的一张椅子上,脸上神情复杂焦虑。
她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女孩,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先生总是神情冷淡地数落那个女孩,并带上了一个外号。
那时,她以为那只是一个气愤的简单表达,可是从刚才先生的反应看来,那个称呼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