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枉费我一番心思!”
荆尔宜笑着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说:“倒是你,你和顾致发展得如何了?”
“我和顾致,我们哪有什么发展?”秦灿灿不由抬高了语气,“他去了瑞士后,我们一共就通过一次电话,就是你那一次!我看他,是淹没在瑞士的花花草草中,早就找不到北,哪还想得起我!”
荆尔宜扑哧一笑,把两盒巧克力地递给她,说:“其中一盒是蹇政的,你帮我转交给他。”
“哇,这是你亲手制作的!”秦灿灿惊叹了一番,又问:“你怎么不亲自交给他?”
“额……我不是很方便。”荆尔宜为难地说,“蹇政如今成了厉仲寒大伯的义子,加上厉仲寒本就介意我和蹇政走太近,所以……”
“你啊你!”秦灿灿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额头,“一口一个厉仲寒厉仲寒,我看你啊,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
荆尔宜忽地一愣,回想起那些曾经被厉仲寒折磨恐吓的日子,恍惚如梦,她不愿深想,更不愿回到过去那样的日子。
失去了爸爸妈妈之后,她就成为了孤零零的一个人,她想要一个依靠,一个宽阔结实的肩膀,一个可以期盼的未来。
她能感受到厉仲寒在她身上的期冀和渴望,她愿意一直这样陪着他,做他的妻子,简简单单地生活在一起。
至于以后,她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只希望现在的平静宁和一直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