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我和你一起做的巧克力啊!”荆尔宜努力地争辩。
那是她和他美好回忆的见证,是她和他之间新的开始,难道他一点都不在意吗?
“仅仅是因为这个吗?”厉仲寒看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这些巧克力,都是要送给……的礼物。”荆尔宜的声音越来越低,意识到厉仲寒又开始无理取闹,她咬了咬唇,说:“那听你的,我不回去找就是了。”
“尔宜!”蹇政远远地看见他们几个聚在一处,赶忙走了过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不过是巧克力弄丢了,这样小题大做!”顾漾开口回答,语气不甚友好。
荆尔宜抱着歉意地说:“蹇政,对不起,本来要送给你的巧克力现在弄丢了。”
“没关系,尔宜。”蹇政笑了笑,安慰她说:“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顾致听了,不由拉起自己的行李箱,拽着顾漾先行离开。
“James,我们公司见。”
“顾致,你别拉我。”
顾漾本想留下来观望,可硬生生地被她这个堂弟拽走了。
“嗯。”荆尔宜点点头。
告别完,荆尔宜被厉仲寒拉着上了车,一路上,厉仲寒一个字也未说。
与之前在飞机上热情无比不同,此刻的厉仲寒,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幽暗阴森,高深莫测,令人不安。
“厉仲寒……”她轻轻地唤他的名字,他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周身冰冷。
荆尔宜扁了扁嘴,右手轻轻地摸索过去,抓住他西装外套一角,犹豫再三,再一次轻轻地喊他。
声音极低,微不可闻。
“什么?老公公?”厉仲寒皱起眉。
想起之前那样叫他时的情景,荆尔宜羞红了脸,纠正道:“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