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蹇政,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荆尔宜脸上扬着感激的笑容,语气充满诚意,说:“我受伤在医院的时候,谢谢你一直耐心体贴地照顾我。我很庆幸,交到你这个好朋友。”
那时的她,情绪非常不稳定,心脏脆弱,常常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受到惊吓。
在那段担惊受怕的日子,是蹇政一直不嫌弃地陪护着她,一口一口地为她吃饭,这份付出,她铭记在心。
“你还喜欢什么陶艺品,你告诉我,等我眼睛好了,就给你做!”荆尔宜盈盈笑着。
“那好。等到时候你眼睛好了,把你做的第一个陶艺品送给我,可以吗?”蹇政问。
“当然可以。”荆尔宜笑着回答。
两人一瞬间陷入沉默中,他们并不确定眼睛什么时候能恢复光明,也许明天就能好,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恢复。
荆尔宜整理了下思绪,正想开口打破宁静,谁知竟有争吵声从包厢半掩着的门外传了进来,听声音,是厉仲寒无疑。
“厉仲寒!”
不知道他遇上了什么令他恼怒的事情,荆尔宜着急地站起身,想出门去看看,可脑袋忽地一阵眩晕,她身体一歪,顿时向旁边倒了下去。
“尔宜!”蹇政惊呼一声,慌忙站起来稳稳地扶住她,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荆尔宜只觉天旋地转,下意识伸手抓住蹇政的一直手臂,稳住身形,伴随着心脏剧烈的跳动,她微微地吸着气。
刚刚吃巧克力的时候,她便觉得有些胸闷,只是当时并未放在心上,这下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难道是,她早餐吃太少,没有东西垫肚子,以至于吃这么多巧克力伤了身体?
“尔宜,你脸色有些白,是不是上次车祸才没有完全恢复?”蹇政面带担忧。
他手臂下圈着荆尔宜盈盈一握的纤腰,低头便能闻到她发间的馨香,她紧闭着眼,眼睫止不住地颤抖,身体更是虚软地靠在他怀里,四肢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