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宜————”那边是秦灿灿亲切高扬的一声呼喊,她的语气中带着兴奋和一些担忧,问:“你在那边还好吗?眼睛有恢复吗?厉仲寒有没有欺负你?要是有谁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欺负回去!”
荆尔宜听到如此熟悉的语气,充满维护的秦灿灿式的关怀,不由得鼻子一酸,差点落泪,她收起心中的万千情绪,说:
“我很好,灿灿!你不用担心我!你呢,你还好吗?”
“我还好啦,只不过,蹇政最近出现了比较棘手的事!”秦灿灿回答说。
“蹇政,他出什么事了?”荆尔宜忍不住问。
“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你知道他的,在银行的地位举足轻重,高层们都很看好他,所以身上的责任比较重,压力也很大。”
秦灿灿尽量捡一些不痛不痒的话跟她说,不希望她的情绪受到波动。
荆尔宜嗯了一声,想起之前在医院时,蹇政下班后就来照顾自己,一连好几天。而且后来来瑞士,也没跟他说一声谢谢,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灿灿,请帮我转告一下,祝他圣诞快乐!”
“嗯!”秦灿灿回应,“尔宜,你也是,圣诞快乐!”
挂完电话,荆尔宜礼貌地向顾致说了声谢谢,转身就离开。
“等等,尔宜,”顾致忙叫住她,“你忘了这个!”
他手里拿着荆尔宜的手杖,递到她手中,看出她的情绪有些黯然,他特意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
“长辈就是这样,总是喜欢替自己的孩子决定这个,决定那个,你不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