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es,我说的就这么多,你自己看着办吧!”
厉家大哥将该说的话说完,很果断地挂断了电话,留下厉仲寒一个人像是一尊雕像一般,伫立不动,眼神逐渐凝聚起一股寒意。
他坐下来,拨打荆尔宜的电话,和之前一样,她不接,只是不接。她对他不理不睬,似乎之前那个一个星期的警告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威胁力可言。
胸腔直冒火,厉仲寒怒气腾腾地坐下来,按了分机叫秘书进来,将企业代表先安置到酒店住下。
“Mike,那个美国并购案的后续事情由你负责。”厉仲寒不耐烦地开口。
“你这几天口气很不好啊,”比起厉仲寒的焦躁,顾致倒是云淡风轻,“你真的不需要我出马,把荆尔宜从蹇政手里绑出来。”
“你别多事!”厉仲寒怒道,“秦灿灿这两天有没有陪着她?”
“我哪知道啊,灿灿这些天压根不理我,我们俩是同病相怜啊!”顾致哀怨地说。
荆尔宜从蹇政家里搬出去的时候,他就在对面的街道看着,本以为她是回厉宅,可结果却是住进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小院落。
她压根就没有将他给她的那个七天期限放在眼里,她是想与他保持距离,但拿回农庄的想法并没有改变。
所以,大哥才会知道TheHouseLea的事,打电话来逼他将农庄还给她。
她以为这样做,就能够如愿吗?
厉仲寒没有丝毫犹豫,立刻驱车去往荆尔宜目前所住的小院落,他过去一看,院门落锁,里面传来珊迪的激动的吼叫。
看样子,她并不在家,那她是去了哪里?
厉仲寒气急败坏,打开手机,输入某个网址,一下子就找到了她现在所在的位置。
她竟然在————鼎山温泉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