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尔宜走过去,在他面前缓缓坐下,目光坦然地看着他,说:“仲寒,你和蹇政过去到底还有什么过节,能和我说一说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听到此话,厉仲寒明显脸色一沉,合上杂志,重重地往前一扔。
“怎么,你是关心我,还是想关心那个蹇政?”
厉仲寒语气隐隐带着一丝怒意,眸光凌厉地看着她。
“我只是觉得,几次三番被你拿蹇政说事,我却完全搞不懂为什么。”荆尔宜倔强地看着她,继续说:“我和蹇政是朋友,只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往来,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不是吗?你和顾总不也是一样!或者说,你和顾总的关系远不止是朋友那么简单吧!”
厉仲寒眸色一厉,没想到她又主动提及顾漾,言语之间非得到让她和自己扯上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
真是笑话!
他和顾漾之间,简直清白得没有一丝杂质,他对她,和对大多数下属差不多。顾漾于他来说,比起朋友,她更多的是EBS投资公司下一名的得力的干将。
“我和顾漾?”厉仲寒勾眉,饶有兴致地说:“你觉得我和顾漾除了朋友,还有什么关系?”
“还能有什么关系?”荆尔宜脸色一黯,咬着唇,好半天才轻轻启口:“她不是都已经从你办公室后的卧室里出来过了吗?”
人家已经在那里睡过,这代表什么,不需要她说得更清楚吧?
厉仲寒冷哼一声,神情高深莫测。
原来,这个女人跟他猜测的一样,一点想象力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