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不同往日。”顾致脸带歉意看了看她生气的脸庞，语气低缓：“你快去陪她吧，她现在需要你。”
秦灿灿还想多问一些，可顾致却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不想再多说。
“你爱说不说。”秦灿灿一跺脚，气呼呼地走了。
-
夜深，EBS银行大厦地下停车场。
下班后的厉仲寒在车里坐了良久，发现自己心情烦躁到极点，想去医院看一下她的情况，心里却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这几天来，他忍着没去过问她的身体恢复如何，德叔和吴妈打电话过来，他也是一副极不耐烦的语气，到后来，德叔和吴妈便识趣地缄口不言了。
可他，却觉得更加焦躁了。
“Mike，你出来，陪我喝酒。”他拿起电话，实在是找不到发泄口，只得再一次把顾致拉出来。
“你这几天，已经喝太多了。”隔着电话，顾致耐心地劝阻他，“James，我可以去陪你，但是你得答应适度饮酒，不要再糟践自己的身体了。”
厉仲寒默不作声，好半天才回了一个‘好’字，然后发动车辆，急速驶了出去。
马路车水马龙，夕阳从天边射来一缕阳光，落在厉仲寒的身上，他一点也感觉不到它的温暖，心底犹如置身寒夜之中，彻骨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