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脸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发现他气色变得好了很多,她仍不放心,抬手抚上他的额头。
嗯!明显退烧了许多!看来,她那碗姜糖茶功不可没!
“昨晚,你的表现不错。”厉仲寒被她瞧得心乱,合上报纸,这么随意说了一句。
听在荆尔宜耳里,却产生了奇妙的效果,她目光盈盈地看着他,无比欣慰:“嗓子听上去好了很多。虽然仍然有些沙哑,但是比起昨晚只能啊啊啊真是好了太多。”
厉仲寒眸色一沉,脸色拉了下来。
什么叫‘只能啊啊啊’?他已经努力地说得很清晰,明明是她耳朵不好,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昨晚,你睡哪里了?”厉仲寒拿起一本刚到的杂志,状似不经意地问:“我睡在客房,你昨晚需要出汗,我陪你到半夜就去睡了。”
难怪,他半夜渴醒,想喝水的时候,发现身边空空如也,她不在旁边。
这天是周末,厉仲寒没有工作,不用出门,正好可以在家里休息。荆尔宜让他晒晒太阳,他就依言来到后院里,在树荫下的藤椅上坐着,喝茶。
荆尔宜则在泳池边,逗珊迪玩,看它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捡球玩。刚过中午,德叔就拿着手机来找她。
“太太,您的电话?”
难道是灿灿又想拉她出去逛街?荆尔宜接过,一看,是个本地陌生号码,顿了顿,按下了接听键。
“你好,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