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尔宜完全看不出这点,只是觉得问题很奇怪,说:“我跟他认识不太久,谈不上什么印象不印象,要说的话,还算比较投缘吧!”
她在这里的朋友不多,能投缘的就更少了,像蹇政这样的精英绅士,则是凤毛麟角。
一听到‘投缘’两个字,厉仲寒明显脸色拉了下来,满不高兴地别开脸,这下荆尔宜是看出来了。
想起之前顾致在医院说的话,意识到厉仲寒很可能又因为蹇政吃醋了。
真的吗?他会吃醋?说实话,荆尔宜有些不信。
她仰头,看向他的眼眸,故意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厉仲寒脸色微微愣了下,然后转过脸来,有些诧异地看着这个温软的小女人,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吃醋?”厉仲寒冷哼一声,“笑话?我厉仲寒怎么可能会吃醋!他蹇政只不过是一个国内银行的小小营业部长,一年最多也就给上通赚个几十亿的利润,跟我比,他什么都不是。我会吃他的醋?”
荆尔宜抿嘴一笑,暗忖,嘴上说着不吃醋,可对蹇政这个人的事情却了解得挺彻底!
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荆尔宜不禁揪紧了浴巾的衣角。
不会——不会是真被灿灿说中了吧,蹇政的事情就是厉仲寒在背后使的手段?
张了张口,荆尔宜始终未能说出口,只见厉仲寒上前亲了她一下,然后在她耳边说:“我谁的醋都不吃,但是已经纵容了你几次,以后不许你再见他!”
厉仲寒面色严肃,抚摸着她的脸:“外面凉,快进去泡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