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先生看那个女孩子的眼神就明显不同了。”吴妈别有深意地说。
“那他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荆尔宜心里酸酸的,忍不住问。
“吴妈也不知道。我还记得那是在他们俩在路边捡回珊迪之后,因为先生不喜欢养狗,那个女孩子说以后要把珊迪带回去养,可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了。”
荆尔宜垂下眼帘,细细思索着,这么说的话,那吴妈口中的这个女孩子,一定不是顾漾了!
可照吴妈的话,厉仲寒当年是被那个女孩子甩了吗?因为受到了伤害,所以在感情里固步自封,连婚姻都看得可有可无。
好可怜的厉仲寒!!
吴妈没有注意到荆尔宜在沉思,叹气道:“不知不觉,那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女孩没出现后,先生受了好大的打击,在国内的事业连连受挫,每天晚上就将自己关在书房,独自神伤。不久后,就被家里长辈调往欧洲工作去了。
现在,五六年过去,先生毫无预兆地带了一个和当年女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回来,还娶了回家,再没人提及当年的事。
吴妈虽不会揣摩厉仲寒的心思,但他没有说,吴妈心里当然默契地不会说。
如果,让太太知道,很可能是因为长得像当年那个女孩,所以先生才将她娶回家,所以才会在对着她那张脸时难以自控狂躁的情绪,太太一定会伤心难过至极!
有风吹过,扬起珊迪刚理完得柔顺的毛发,它抖了抖身躯,亲昵地靠近荆尔宜,蹭了蹭她的手,温柔可爱地注视着她,荆尔宜目光一转,看着它笑了。
德叔这时走过来,对荆尔宜说:“太太,先生刚刚打电话过来,晚饭不用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