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又回到了在厉宅时的样子,荆尔宜挪动脚步,在客厅沙发坐下来,问他道:“厉仲寒,你以前一定是受过什么刺激,所以才这么抗拒我和异性见面,是不是?”
厉仲寒闻言,猛地抬起头,目光凌厉地看向她。“我的过去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最好别过问。”
荆尔宜抿了抿嘴,就是不依他的话:“既然你那么抗拒我和异性朋友见面,那为何昨晚顾致对我做出那样的事,你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什么?”
厉仲寒被触怒,猛地拽起一只靠枕,直接朝荆尔宜扔过来,荆尔宜不闪不避,靠枕砸在了她的脸庞。
靠枕虽软,可以这个力度扔过来,力道真不小,荆尔宜咬了咬牙,默不作声地忍下来。
她捡起靠枕,忽然改变了主意,道:“就算我和你结了婚,我也有交朋友的权利。今天就有一个叫蹇政的人想过来和我认识一下,我不介意约他在这里见面。”
厉仲寒震怒,冲她厉吼:“你敢!”
经历了昨晚顾致的事,荆尔宜看透了一些,梗着脖子道:“厉仲寒,这是我的自由。”
她刚一说完,厉仲寒暴怒地拍案而起,三步并作两步,猛地走到她面前。荆尔宜倔强地盯着他,咬着唇,与他对峙而立。
“你再说一遍试试!!”厉仲寒语气森冷地开口。
“有一个叫蹇……唔……”
荆尔宜没说完,就被盛怒之下的厉仲寒堵住了唇,他喘着粗气,牢牢地箍住她纤细的身体,在她唇上辗转流连,久久不放开。
没一会儿,荆尔宜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空气都被吸走,就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厉仲寒离开了她的唇。
就在她以为厉仲寒终于放开她时,他却冷着脸,将她打横抱起,直奔卧室而去。
她这么久以来唯一一次和厉仲寒作对,就遭到了他最凶残的折磨。下午的会议,厉仲寒压根没去,他的电话差点响翻天,他连看也未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