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是安乐候府唯一的嫡女,我总不能被那么个出身低贱、举止粗俗的女子给比下去,我一定要一百抬陪奁。”
冯昭凭什么要压她一头,让她在正月出阁地,一时间名动京师,谁不知道冯昭虽出身商贾门第,可嫁妆诱人。
十万两银子当零使的嫁妆,从来就没人这么干过,偏那一大匣子多则一万两,少则五十两的银票,用红线捆绑在陪奁盒子上,大摇大摆进了汪家大门。
汪诗嫉妒,更有强烈的不满,明明处处不如她,却处处抢占风芒,事过数日,可这件事依旧被人津津乐道。
胡氏轻斥道“你既想让她帮你置备嫁妆,你还推她落荷潭作甚?你当她是傻的?你都要推她、害她了,她还能替你备嫁妆。”
就算再看不惯冯昭,那也是忍着、装着,先哄好了她,再一步步谋划。
胡氏气恼汪诗自作主张,若打草惊蛇,后头的事就不大好办。
汪诗扬了扬头,气恼地道“娘,她无父无兄弟,不就是一个商贾人家,我们汪家还怕她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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