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诺闻言很是沉默,轻轻的吐出了一句:“痴情女子负心汉,古来如此。”
“云诺,你如今会这样子怪我们,我无话可说,可是,你要知道雪域国的财富是有多少国家在觊觎那个时候他们能得到也只是雪域的国土和子民被分割而已,那流传得神乎其神的宝藏却是各国皇室多年以来都不曾放弃过苦苦追寻的,倘若他们知道你还在,必定会因此而要挟那几个护法交出宝藏!”梁王的声音有些激动,“摄政王是未来的储君,为君之道,自然不可能看到这么庞大的保障而不心动,以摄政王的能耐,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我和南宫庆实际上对你有多在乎?他杀伐果断,从不留情,又怎么会只是因为一见钟情就对你如此?若不是他心中有所猜测,又怎么……”
“够了。”南宫云诺烦躁的不想再听,雪云玉的事情虽然说真的和他没有太大的关联,但是好歹是这具身体的母亲,最终是为了生下女儿而甘心让蛊虫蚕食身体的五脏六腑,力保住了身体原主的出生,较之于所谓的无力护佑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借口,南宫云诺实在是为她感到不值。
她的目光犀利而又尖锐,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看着梁王:“我相信,就凭你们那么一丁点可怜的爱情,绝对不足以让你在太后寿宴之时如此的维护,哪怕也许我身体真的有可能流着你的血脉,你既然曾经可以不顾她肚中的孩子而要母亲死亡,最终愧疚一生,想必其中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南宫云诺的质问令梁王的脸是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