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瑟一点都不意外,室外这会儿起了风,刮得人睁不开眼睛,两人戴着厚厚的口罩也不好说话,为了方便交流戴瑟就和翁唐挎着胳膊挤在一起,这样还能取暖。
又到了那栋房子前,翁唐深吸了口气,甩开戴瑟整了整衣服走过去,按响了门铃。站了几秒,他回身一头撞在戴瑟身上,戴瑟猛地一推他,“你快点儿的!”
这时门正好开了,一个俄罗斯姑娘探出头来问了句什么,翁唐清了清嗓子,把手机举到那人面前。
那个姑娘点了点头,然后又叽里咕噜说了一阵,翁唐和她交流半天,而后回头看了看戴瑟。戴瑟觉得不太对劲,凑过去问:“怎么了?”
“她说医院,在医院。”翁唐说。
戴瑟一愣,随即说:“那去啊。”
那个姑娘突然又说开了,翁唐又跟她交流一阵儿,最后好像是谢绝了什么,退回来摆了摆头,“走。”
“去医院?”戴瑟跟上问。
“她说,夫人傍晚就回来,我们可以进去等。”翁唐说。
“那我们干吗不进去啊?”戴瑟停下来。
翁唐看看他,突然一指对面的一个快餐店,“在那里等,反正可以看到的。”
戴瑟真是无语,这还又带后悔的!不过还是跟着走了进去,大概看到人回来后,翁唐会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