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瑟叹了口气，“世上烂人多，不必理会。至少那些丢掉工作的员工生活能改善了。”
方颖看看他，“怎么巨茗又同意了，难不成那个翁唐真有心啊？”
“这事怨不得翁唐，”戴瑟说，“收购的事压根不用他亲自去谈，他也就是最后签个字，后来的事情他也是从报纸上知道的，所以让我再来跟你们谈。”
方颖吸了下鼻子，闷闷道：“那倒是他心地好了，我们是闹事的对吧。”
“我知道你肯定是为了那些员工们。”戴瑟说。
方颖看看他，“你这又是怎么回事啊，真就大学教授兼职巨茗高管？”
戴瑟舔了舔嘴唇，“这个……说来话长，对了，你见过翁唐了吗？”
“我哪见得着他呀，”方颖翻了翻眼睛，“可能之前闹的凶了，他根本不见我。”
“哦……”戴瑟明白了，方颖应该还不知道翁唐就是唐唐的事。
啧，难道她也不看报？没见过翁唐照片？他可连名字都没改，啧，还律师呢，这智商真不值得尊重。
“那我先走了。”
“哎哎——”
戴瑟又转过身，方颖眯起眼仔细看着他，“问你件事，你是不是喜欢小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