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只是担心有人不开心而已。”说罢还别有深意的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其实,扔了也好。那个,都是熟人就不用蒙面了,介绍下,这是凌府的影卫冯烈。”
“你、、、、、、”
“怎么会?”黎悦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蒙面男子,依稀似乎还记得在那极恶之险地,年轻的男子蹙着眉,轻轻道了一句老妖怪,然后上方的黎悦和凌战辉哑然失笑。而今岁月荏苒,他们彼此曾经虽无半句言谈,但为何现在却已形同陌路,步步紧逼呢?
眼前的人扯下面前的黑巾,讥笑道:“黎悦姑娘,我们凌府是如此相信你,你是段徙歌派来的吧,我知道以前段府为将军府,我们凌府为左相府,曲府为右相府,我们两府曾联合端了将军府,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况且现在三府已经不在了,若你要报仇,凌府也已灭了,你为什么还是要跟着战辉少爷,他不是凌府的人,为何你们还是不肯放过。”说到最后,冯烈竟有些感伤起来。冲上前,摇着黎悦。道:“你说呀,你解释呀!”黎悦咬着牙,身体的疼痛快让她昏厥了。但她还是坚定的说:“我没有,我说、、、我、、、、没、、、、有、、、噗”血雾在空气蔓延,冯烈这才注意道她身上的重重叠叠的伤口,竟已如此狰狞。
段徙歌低喝:“滚开。”一拂之力而已,冯烈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洞穿了那厚实的牢墙,段徙歌解下黎悦身上的枷锁,抱着她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