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吓得噤若寒蝉,再不敢多说一句,肩膀瑟瑟缩缩的抖着。
苏玖龄道“松绑。”
耿俊意外地看着他,“爷,这人可是重要嫌犯,心里一肚子的坏水,要是给他松绑……”
苏玖龄面无表情,让人在院子里放了一张舒适的椅子,拉着文德的手坐下。
文德受宠若惊,看看苏玖龄,看看薛福,再看看耿俊,又看看薛来,见他们神色平常,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她还是没有坐下。
苏玖龄也不跟她争执,知晓她是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搞特殊,怕惹人说闲话,也就随她去了。
他坐下来,双手抚着膝盖,冷冷看着男人。
“你是何人?”
男人被耿俊重重丢在地上,痛得只抽搐,但好歹手脚和嘴巴都恢复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