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七点,闹钟响了。
江树起床洗漱穿衣,吃早餐。
出门前,林婳还没醒。
“老婆?”他刮了下女孩鼻尖说,“我上班去啦?”
林婳睡眼惺忪问道:“几点了?”
“七点四十,你要不再睡会儿?或者干脆请一天病假,在家里休息。”
“不行!今天星期一,早上有一节大课,下午还要开会。”
林婳连忙下床,进洗手间捯饬了三分钟,头发有些凌乱地冲出来,拿起餐桌上两片吐司,慌慌张张奔出门。
“等会!”江树喊道。
“你怎么还没走?”林婳回头。
“我下楼就到了,不急。”
江树夹着公文包,慢悠悠地坐门口换鞋。
“我来不及了,先走啦啊!”
林婳挎着背包直接跑了,江树立马追出去。
“哎?别跑!你头发没扎好!扣子也没对齐!”
好歹在楼下将人截住,帮她重新整理头发,扣子从上到下对整齐,塞了一板止疼片在衣兜,叮嘱道:“疼得话吃两片,不能吃多了,有副作用……”
“知道啦!”
林婳没听他讲完,风风火火往马路对面冲。
“看着车子!”江树大声提醒。
直到目送女孩安全进了校门,他才转身朝“精神卫生中心”走。
这一幕,恰好被站路边过早的吴有撞见。
他啐了口唾沫在吃剩的牛肉粉里,连盒带筷子扔进垃圾桶,抄近路到教学楼旁,拦在林婳面前问:“你跟那个老男人同居了?”
“他不老啊!”林婳显然没听到关键词,她虽然赶时间,但容不得有人说江树不好。
呵!都不知道害臊。
吴有没想到女孩这么好骗,一时只想用最恶毒的话骂醒她。
“你真以为自己倾国倾城,是男人就稀罕惦记,不过是个装纯的婊砸!像你这样给点钱就能玩儿的贱货!外面一抓一大把,算老子看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