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林婳听后,沮丧地坐在台阶上。
转而宽慰自己:不在也好,说明他投胎去了。
“你们放心!我马上把那些讨厌的男人都变没!”
岛屿本由她创造,决定存在或不存在的人和物,也就一念之间的事。
正欲施法,妇人阻拦:“城主不可!”
“为何?”林婳奇怪。
“北阴城的劳动力有限,而岛上耕地面积大,如果没有男人,收成难以保证,且无法延续后代,您不用让他们消失,招降即可,或者留一两个身强体壮的做种。”
“这个办法貌似不太牢靠,万一留下的男人刚好有缺陷呢?”
林婳托着腮,转动眼珠道:“干脆赶走不听话的男人,只留听话的,为奴为仆,如何?”
“城主思虑周到,甚好!”老妇微笑点头道。
林婳起身进屋作法,不出一炷香的时间,有人在门外喊:“报!抓到一批战俘,请城主前往城门处置!”
“知道了!走吧!”
她绕有兴致地随报事者到城墙边。
乌泱泱的一众壮汉中,有一个人的身段格外乍眼。
秦墨?!不是吧?难道我和他前世见过面?
林婳认出秦墨的样貌,有点不知所措。
正寻思,秦墨望向她,挥手大喊:“老婆!我在这儿!”
“放肆!”一女官呵斥。
林婳了然,叫她老婆,便不是秦墨,可江树怎么带着秦墨的肉身跑到三月岛上来的?而且周围人都能看见他。
算了,先救人。
她清了清嗓子说:“来人!将那个对我喧哗的男子,抬去水房搓洗干净,送到我的寝宫。”
“遵命!”
四五个女官马上动手。
林婳转身,后方传来某人的哀嚎。
“老婆!你让几个女的给我洗澡什么意思?!”
“各位姐姐,使不得啊!”
“这种粗活还是小生自己来吧?不劳烦姐姐们了。”
……
“叮叮!哐哐!当当!”
金属碰撞的声响将林婳拉回现实,美梦在最精彩处被打断了。
她从床上抬起头,光线有些刺眼。
“醒啦?大半夜做什么好梦?笑得一阵一阵的,我在隔壁听着都瘆得慌!”
“你在干嘛?”
林婳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房间里多了一个物件。
“早上南瓜马车送来了,你还在睡,我就叫安装师傅走了,自己搬进来装。”
江树拧紧最后一个螺帽。
“我昨天锁了门,你怎么进来的?”
林婳的关注点呈跳跃式。
“自己家,我有钥匙啊!”
江树放下螺丝起子和扳手,脸凑近女孩说:“我一早起来收货,还以为家里进贼了,书房被翻得乱七八糟,你昨晚是不是偷喝了苦艾酒?”
“什么酒?”林婳装作失忆的样子。
“国外同事送的,一种用艾草酿的烈酒,我看你喝了不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江树语气关切。
“没有!”林婳立马否定,“我实在口渴了才喝的!根本不晓得那是酒!味道一点也不好!超级难喝!但是有奇效!我昨天梦到三月岛啦!而且在梦里我有法力!无所不能!就跟……异能觉醒了一样!”
“你再胡说八道,我带你去洗胃啊!”
江树摸了摸她的额头。
“我好的很,不需要洗胃。”
林婳赶紧下床,躲进卫生间洗漱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