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工作人员需要负责管好这一百多个小孩。
林婳就是剩下工作人员中的一员。
十八九岁的年纪,充其量算个大孩子,带小孩们玩游戏,一点障碍都没有。
林婳和一群人在操场上转圈圈,疯了半个多小时,寒气褪去,出了一层薄汗。
好久没有这样放肆地开怀大笑了。
副会长徐凯拉着小孩子的手,和他们一样蹦蹦跳跳,欢乐地有点得意忘形了。
林深站在升旗台上,像一座雕像,表情严肃,盯着全场的动静。
适时还亮一亮嗓子:“都注意了!今天不是来玩的!好歹顾及一下自己的形象!别搞得太吵了!上面还在做调查!”
林婳极少看到林深笑,心想:真是白瞎一副好皮囊!
既然会长发话了,大家也不好继续闹腾下去。
于是,小孩们被分成小队,大孩子一人带一队,开始玩萝卜蹲。
“萝卜蹲萝卜蹲,萝卜蹲完了苹果蹲!”
“苹果蹲苹果蹲,苹果蹲完了梨子蹲!”
“梨子蹲梨子蹲,梨子蹲完了香蕉蹲!”
……
小孩子精力旺盛,越玩越兴奋,大孩子却受不了了,快累瘫了。
最后,大家把小孩们解散了,只要在视线范围内,不出安全问题就行了。
林婳没觉得累,跑去虚心请教小孩们正在玩的游戏--“吹蜡烛”。
林深收队之前,某人一直在孩子堆里面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