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换了班主任,季扬便没顾忌地经常来找江树玩。
他们时常站在走廊上吃早点、晒太阳,只是,青春期的男生变得与儿时不同,嘴里多了一些不雅的词汇。
林婳往班级门口走,季扬仰着脸笑,没看到有女孩走来,他把还剩两口的牛奶盒扔到地上,用脚使劲一踩,嘴里蹦出个不可思议的词
几滴乳白色的液体溅到林婳的裤脚上,她弯下腰用手掸了掸,无比嫌弃地朝他们翻了个白眼,气鼓鼓地扭身进教室了。
季扬嘴巴成“喔”形,傻子似的站着不动,江树推搡季扬,赶他走:“以后少在我们教室门口玩!说脏话污染老子耳朵,滚回去!”
“都是男人,装什么装,虚伪!”季扬赖着不想走,嘲讽道。
“别废话,赶紧滚蛋!”江树仍推着他。
当天夜里,江树本来睡得好好的,不知怎的梦到了林婳,是他从没见过的娇媚模样。
经过父亲书房时,桌上一张纸被风吹落。江树走过去拾起来,是一份红头文件,某些敏感词汇映入眼帘。他把案件的大致内容看了一遍,放回原位。
翌日,中午放学,江树又跟在林婳身侧,和她一起走。
“干嘛呢?你不回家吗?”林婳问。
“我爸接了个大案子,安城最近不太平。要不,这段时间,我送你回家吧?”江树说。
林婳的父亲在外打工,家里只有她和母亲两个女的。听江树如此说,一时间还真有点害怕。
“那……会不会太麻烦你。”林婳说。
江树小跑进花坛,推出一辆自行车,说:“一早找我表哥借的,快走吧,别墨迹了,来回也就一刻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