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啊!!?烦死人了。”
白夭夭看似轻轻地踢了一脚那只大狼狗,它就狼狈的滚到了墙边贴紧墙面。
楼上的女声完全清晰的暴露出来,貌似是探头往下面看了一眼,随后那女声没好气的对佣人吩咐道。
“这蠢狗莫名其妙的乱叫,一点用处都没有!今晚不许给它饭吃。”
随后声音消失在窗后,白夭夭贴着墙坐在地面,听着这个声音,漠然勾唇。
等会让她求饶还蛮不错嘛!
白夭夭无声无息窜进了后门,在她身后那只大狼狗,嘴角处慢慢来溢出了一丝黑血。
如果懂行的人出现,就能够知道这狗死的不寻常。
白夭夭在大厅的旋转楼梯下默默蹲了许久,直到楼上下来了两个女佣,并好长一段时间再不见人影时,才趁着大厅里没人快速的上了楼。
房门虚掩,细小的门缝间传出女人正在通话的焦躁声音。
大概是再说什么那些人不见了,女人的声音充满了质问。
“他们明明就说可以杀了白夭夭,现在白夭夭还好好的,他这么一走两之,是想毁约?”
白夭夭低着头,慢慢握住了门把手,无声推开房门。
纱帘外吹来一阵山风。
山风不停地从窗外吹进来,白夭夭吊在窗外的长发不停地被扬起。
白夭夭看着她的样子轻蔑一笑,随后看了看周围。
窗台旁边是一个书桌,桌上正摆着一个果盘,洁白的瓷盘里还剩着几片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