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是个闲差,接下来的好些天接连下雨,长安城没在出现新的尸体。肖奈奈又开始无所事事,到处闲逛。
后来天气放晴,尸体又多了起来,死因都是同一种,和前些天乞丐,孙大娘儿子死状无二。
死者家世身份有大有小,有妇孺,有花甲,身世显赫的有,无家可归的也有。
案子苦无出头,民间谣言传的绯绯,肖奈奈听的最多的,就是齐国这两年风不调雨不顺,边境连发大水,中部地区连年干旱,就连周边地区地动异常,房屋几次倒塌,国库进来亏损严重,不得已加强赋税,百姓生活更加艰难。
“怕是平安的日子不多喽!”
茶馆上,肖奈奈坐在二楼,边磕瓜子边听一楼说书先生讲的起劲“最近齐国灾祸多,边境国家蠢蠢欲动,怕是马上就要起兵攻打,到时候死的死,伤的伤……这天,又要变了!”
肖奈奈当下一口瓜子壳往一口吐,正好吐到那说书先生的头顶上。
现在传言多,出来游走的人都少,赶出来的人胆子都不小。
长安城一改往日的繁荣,变得冷冷清清。
肖奈奈出了茶馆,就去了陆鲁的猪肉铺。